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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不是楚晓，他全身上下都浮肿起来，但是腹部没有像其他溺亡的人一样凸起，他的手上，脖子上，胳膊上都有伤痕，法医鉴定之后说，是死亡之后被江鱼咬噬的。

    他的死亡原因是心脏衰竭。

    我跪在地上，柯翊什么话都没有说，我知道他很伤心，钟还在一边沉默着，他紧紧的握着柯翊的手……王堪坐在角落里，他没有过来看这具尸体，通过我们的反应他已经知道这是谁了……

    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回去的，楚晓的父母也从另外的地方赶过来，我不敢与他们碰面，白发人送黑发人，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二老。

    两位老人将送他们的儿子去火化，2天后在本市的六苑山下葬。

    王堪走前一天，楚晓下葬前一天，我还剩下两次机会。

    手机显示收到一条短信，发信人是【楚晓】。

    “你们看过他了么？”我知道是杨路洲发来了，我没有回，把手机扔到了角落里。

    紧随其后，王堪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第一次跟我说话，他说，是杨路洲打来的，我说你接吧，你要是愿意接的话就接。

    杨路洲跟他说，他想跟我见一面。

    我就让王堪帮我说，“我看到你的脸就想吐。”

    王堪说完之后，杨路洲又说了几句话，王堪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他说，如果你不去的话，他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让王堪把电话给我，可以听到另一边有水流的声音。

    杨路洲的声音和往常一样，“你是想看到我被枪毙死的罪有应得还想看到我自己从这里跳下去，通话记录最后一个人是王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