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识_如蚕作茧,妄想缠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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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蚕作茧,妄想缠缚。 (第5/11页)

却见外头立着个身形颀长、戴着漆黑面具的僧侣,那面具遮得严实,只露出墨色双眸,江泗不由嘀咕道:“这大热天的戴面具,不嫌闷得慌吗?”

    见他望过来,对方微一点头,面具下的嗓音也瓮声瓮气:“敢问江珩越施主可在?”

    江珩越在隔壁厢房,听闻有人唤自己,便也开窗,见那人装扮也是一怔,问道:“师父有何贵干?”

    那僧侣走近江珩越,也从袖中掏出支流云簪子,却并非木雕,竟是极品蓝田玉,便连权势烜赫如云南王府也并不多见。

    江珩越蹙眉正欲开口,对方却低声道:“贫僧度言,这簪子极衬江施主,望施主收下。”

    江珩越:“?”

    他禁不住哂笑:“这位师父,江某只是难辨容貌,并非痴傻。那度言小师父昨日只堪堪过江某腰间,怎地今日便……”

    江珩越抬头,打量了下比自己还高两寸的“度言师父”。

    那人闻言,拿着簪子的手仿佛有些无所适从,只是他戴着面具看不清神色,沉默少顷,将簪子“嗒”地往江珩越窗台上一放转身便走,速度极快,只身形一掠便不见踪影。

    江珩越平白得了支价值连城的簪子,却只觉莫名其妙,左右他也无损失,遂将簪子往屉子里一搁便出门找明海大师对弈去了。

    江珩越昨夜贪凉踢了被子,今日染了风寒,闻不见气味。

    江泗却拱了拱鼻子,觉得有丝香味怪熟悉的,只他是个比他主子心更大的,下一刻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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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珩越其实再未见过度生与度言,只是他无从察觉,那黑面具他倒是记住了,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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