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还未得出最终对策,对方却出乎意料先遣使者前来拜见。
来者不善。
谢玄本意塑整军威,恫吓来使,务必在气势上更胜一筹。被姜晨一语拦住,“苻统合北方五族,军力强大。北府军才成立不许两月,何以威吓?”
谢琰倒是极为相信他的聪慧,见他不慌不忙,显然心有计较,问,“文才有何良策?”
他话音未落,堂中便有位头发花白一身甲胄之人极为火气的开口斥责,“北府才成,对方驻扎大军,显然是为试探我军实力,此时不趁机震慑,还待何时?黄口小儿,竟在此大放厥词!简直无礼!”
被劈头盖脸说上这些。姜晨神色不改,抬眼看了看,记起此人乃是前禁军一员重将,资历颇老。他难得重新审视一次身边之人,只这一温温淡淡眼,看的解端莫名透心凉。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这般举动,倒像是畏了一个八岁稚童,脸色越发难看了。
如今只是商议,此人便一身甲胄,除了体现了他的身份,同样说明,他对于战场非常热衷,迫不及待。他持剑的动作并不陌生,却显得不熟悉。说明,他上过战场,又赋闲许久。
这样,便急着战场拼杀,以祈价值么?
姜晨坐在木椅上,幽幽想着,良久,众人无声,静静等他回复,解端训斥了番,算解了口气。宰相竟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