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东园想。
无论世人作何想法,琅轩还是那样存在着。
原东园曾为原随云下落去问琅轩,拿着整个无争山庄,可对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很多话却都再问不出来。
“你如此了解我,可知我平生最恨。”
“为父……”
“平生最恨,便是我所做之事,你们都说是他做的。他所做的事情,你们却说是我所为。”
“随云。”
“阁下认错人了。”姜晨捏着面具的手指尖已泛出隐隐白色,他扣上了面具,转过身时,又是与无争山庄毫无交集的琅轩之主。
“送客。”
原东园坐在木椅,坐了一日。知道这也许将成为他们最后一面,他坐着,一直不愿离开。
直到姜晨说,“如何?原庄主莫非想要琅轩头上再添一笔,谋害武林前辈的好名声?”
他呆了呆,吓到了一般,瞬间站起来离开。走的时候看了他一眼,没有见他回头,终于死心了一般收拾的与常日无二,下山去。
姜晨只听着脚步声远去,对着烛火,长发自背后滑落,掩住了神色。
时间又一年过,姜晨备的大惊喜终于初露端倪。
凡是修习所有功法之人,功力自然达到鼎峰,一时让其人都沾沾自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