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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你应该再文一棵小树  (第3/4页)
来。    图案要先转印到皮肤上,再用针头刺入一个个小孔注入色料。陈小音说不痛,跟蚂蚁咬一样,可能每个人的痛感不同,即使敷了麻药,梁蝉还是能感觉到每刺入一下,有清晰的疼痛传来。    随着痛感越来越密集,图案也就深深地纂刻在皮肤上。    *    两个高考完就跑去文身的女孩,在当晚的聚餐上只能喝饮料吃清淡的菜,因为一周内要忌口。    说好的不醉不归成了泡影,眼巴巴地看着别人碰杯畅饮。    陈小音搂住梁蝉的脖子,靠在她肩上问:“我看到你的文身了,蝉是你的名字,很好理解,那几根线条是什么意思啊?我没看明白,不过怪好看的。”    梁蝉把问题丢给她:“你猜。”    陈小音没喝酒,被包厢里的氛围感染,脸上呈现出微醺的状态:“我猜啊……我猜不出来。要我说,蝉就该待在树上,你应该再文一棵小树。”    梁蝉但笑不语。    坐了会儿,她要上洗手间,问陈小音去不去。    陈小音摆头,松开勾住她脖子的手,放她离开。    作为同桌,她能感觉到小蝉很多时候不开心,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人这么不开心,总归是不好的事,所以她识趣地没有问过。    梁蝉从洗手间出来,在走廊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胡蓓姿上一秒还在跟身边的同伴说笑,冷不丁撞见几个月不见的梁蝉,脸上的笑霎时凝住,转换成nongnong的厌恶和讽刺。    “你怎么还没死啊。”胡蓓姿喝了酒,积压已久的怨愤卷土重来,指着她的鼻子恶语连连,“既然从我的世界消失,就麻烦你消失得彻底一点,别他妈总在我眼前晃悠行不行?一看到你的脸,我就会想起你那个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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