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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女鬼后背上，“你别介意，他这个人对待恶鬼向来暴力，我比较温柔。”

    趴在地上不能动的女鬼：……想哭。

    程云卿把手心里的孩子鬼魂放下来，那孩子嘤嘤地哭起来，在这黑夜的密林中阴森森的。

    “陈梦洁，四年前结识宋煜火速相恋，第二年生下宋凯城，半年前，二人离婚，孩子被陈梦洁带走。三个月前，警方发现陈梦洁母女死在一出租地下屋内，孩子遍体鳞伤，疑被陈梦洁虐待，内脏出血，头骨碎裂而亡，陈梦洁割腕自杀！”程云卿的语气比这男孩的哭声还阴沉。

    冉苒转头去看趴在女鬼身上哭泣的男孩，果然头骨碎裂，这么说……

    女鬼不可置信地捂着发霉的脸，“这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这不可能！”

    “没有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只看我想不想知道！”程云卿冷哼一声，“陈梦洁！你竟然将宋凯城虐待致死，死后都不放过他，竟然吞了他的鬼魂！你怨念如此之深，也不必往生了……”

    程云卿举起拳头就要打下，却被那男孩拦下了，“别，求求你，mama很可怜的，mama说，是爸爸不要我们，我们才活不下去的，我要找爸爸报仇。”

    孩子空灵的声音响起，女鬼不可置信地看着孩童，突然嚎啕大哭，“是mama对不起你，mama该死。我不想转世重生，求你，让我的孩子去轮回吧，求求你们。”

    冉苒撇开脸，没想到这么拎不清的女人，竟然生了这么个好儿子，只是……一切都太晚了。

    “我什么都听你的，mama。”小男孩脸上没有一丝怨念，然后扬起头看着程云卿，“叔叔，送我走吧。”

    程云卿蹙蹙眉，手中拿着那串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