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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郑潜 (第2/3页)
是一场博弈,这么多年,我终于感觉到累了。 什么时候开始自欺欺人的? 我以为我在往前走,大步往前走,但其实每次的剧烈疼痛终于打败了我,我蒙骗自己在向前走,不过是在原地。 只有在原地踏步,才不会疼,才不被拉回。 我被绳子所驯服。 牧边山说他在我的学校读的初中,我说我不记得了。 牧边山就笑:“不用记得啊,忘掉也好。” 我说:“我不记得那些事,也不会记得你,难道你不介意吗?” 牧边山眼神忧伤,声音小了几个度,连笑都是虚弱的:“我不介意,你也不要介意。” 他明明很介意,却要装作不介意,装都得太假了,于是让人一眼看出不满。牧边山到底是想什么,我糊涂,也不懂。揣测人心是一件很累的事,你首先得了解,才有揣测他的资格。我对牧边山说不上多了解,只觉得他这个人实在是别扭,别扭到好像非我不可,也有种执着,执着地说爱我。 我不懂的。 牧边山说:“我只待了一个多月,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我听着他在我的身边念叨,甚至开始想东想西,这是逃避的前兆,我害怕会遇见接受不了的东西。 好像我有太多非寻常人的经历,于是大家总觉得我是个无坚不摧的人,生活中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了引起我的注意,我也不会去注意。并非如此,经历了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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