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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知进屋的时候Ja已经醒了，正在给自己换衣服。

    “Ja这么乖啊？”

    “mama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容易啊，你mama也有这么靠谱的时候。”

    “mama说，小表姨已经很不靠谱了，她要肩负起树立家族正面形象的责任。”

    “你的中文……不错的……”

    “谢谢。”

    安知带着他去了洗手间刷牙，经过客厅的时候，Ja发现了寻青止，撅起小短腿就想跑过去，被安知勾住衣领给拎了回来，顺便搬了张凳子进去方便他站着。

    “你那么喜欢他吗？”

    “寻哥哥很帅啊，也很绅士，mama说绅士的男人是有修养的男人。”

    绅士？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吧，衣冠禽兽，而且还是比例最标准的款式，安知忍不住腹诽。

    Ja喝了口水把嘴里的泡沫给清理出来之后，问：“寻哥哥是小表姨的男朋友吗？”

    安知靠着墙，说：“他是寻哥哥，我是小表姨，你说呢？”

    “那你喜欢昨晚的董哥哥吗？”

    “当然不是了。”

    “那你喜欢寻哥哥吗？”

    “……这个无可奉告。”

    “不否认就等于默认。”

    安知冷不丁地一惊，“这是谁教你的？”

    “寻哥哥说的，不否认就等于默认。”

    “……”

    “爸爸跟mama每次吵架，爸爸就问mama爱不爱他，mama都会沉默。”

    安知怒惊了，感觉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猛料八卦。

    Ja：“然后mama就会默默地脸红。”

    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