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挠了挠陆靖言的手,“其实也没有很委屈。”
“还不委屈?都要离家出走了。”
“我,我那就是说说,没有真的要离家出走。”
“林梵,”陆靖言停下脚步,面对林梵,捧住他的脸,认真道:“我脾气不好,你忍受不了就要说出来,你可以对我发脾气,可以生我的气。因为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我不需要你卑微不言不语地默默忍受我。像昨晚的事,我也有错,不该冲你发那么大的火,我向你道歉。”
仿佛头顶传来的不是陆靖言的声音,而是许久未见太阳的光,林梵眼角guntang,灼烧得几乎又要落下泪来。
痛是陆靖言给的,所有的欢喜也是陆靖言给的。
林梵无法言表心中所想,只能紧紧保住陆靖言来传递自己的心情。
陆靖言轻轻拍打着林梵的后背:“又撒娇,就当你原谅我了。”
“我没有生气,”林梵带着哭腔说,“我才舍不得让陆先生生气。”
陆靖言笑了:“真是个傻东西。”顿了顿,陆靖言又说:“昨晚我生气,是因为你赤身裸体和别人坐在一起。”
见林梵急于再次解释,陆靖言用手指压上他的唇:“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和朋友出去玩得疯了些我可以理解。但林梵,有些事情也许在你看来正常,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需要考虑我的感受。如果是我赤身裸体和别人坐在一起,你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