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手指在凝结了细小水雾的杯身上摩挲,安宴的眼睛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手指走,看到他拿指尖刮了刮杯壁上的水珠,她呼吸一滞,那股凉意似乎穿过空气、穿过衣物,直接从敏感的乳尖传递过来,浑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小姑娘装着一副放松的样子,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她的紧张。她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咪,明明怕得不得了,却又强装着镇定,企图用自己的乖萌和顺从,换取对方的饶恕。
可是,她越乖,他就越想欺负她。
顾靖渊喉间一动,想到昨天白天那个不可一世、趾高气昂的小姑娘,裹着湿透了的衬衣,连里面的黑色吊带都遮不住她呼吸时上下起伏的白嫩沟壑,指着自己凶巴巴地说着什么“与你无关”的话语……可他完全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撕开她的衣服。
好吧,收回之前的想法。
不管她是乖顺还是凶恶,他都想狠狠欺负她。
他有些想笑,唇角微微翘起,顺手拿了一个快要融化的冰块,将那带着奶味的冰放进了嘴里。凉丝丝的,带着牛奶淡淡的甜味。可惜,没有她唇齿间的味道甜。
林安宴盯着他那点若有若无的笑,第六感告诉她,他并没有生气,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只要没有惹怒他,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腿软到无法走路。
顾靖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