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挺累的,哪怕是前几年最忙的时候,也未必比得上这两周。日程排得满满当当,在徐子尧那儿的两天,相对来说反倒是轻松的。小脸又减了几分rou,连晓雾忐忑不安地称了称体重,足足轻了六斤,上镜是好看,rou眼却也能觉察出他的消减。
虽说是半开麦,一场公演完整地跳下来也叫他感到吃力了。连晓雾的视线模糊地聚焦在脚下的台阶,手指按住一旁的护栏,还有一级、两级、三级……他数不清了。
身边忽然变得极吵,低声聊天的声音转为慌张躁动的呼喊。
——走在我前面的人是谁来着?
地上好凉。连晓雾的手还搭在栏杆上,全身脱力,将最后一口气留来说一句话。
“……唐嘉,扶我一下。”
spark的队医来得很快,几百个男孩住在一块儿,总要有个医生照看着。
连晓雾的头晕没有持续多久,清醒过来也只是十几分钟的事。他认出了自己还在剧场的休息室里,经纪人背对着他正在和队医说话,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声。
队医眼尖,瞧见他醒了,黄梓新循声转头,面色不豫地走了过来。
连晓雾不明白他有什么好黑脸的,拣了个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