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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纱的，有着桃花眼的少年站在惊鸿雪的涯巅之上，手中握着白色的凤凰羽片扇，扇子上缀着点点朱雀红翎。

    林浅辰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面纱被风吹掉一角，露出他的国色天香。

    惊鸿是他，飞雪是他，桃花是他，芳菲是他，走进他心上的人，也是他。

    林楚燃的睡凤眼露出沉寂了千年的深情。

    房间的地上，跪着一个少年。

    少年很柔弱，一双桃花眼，眼睑甚至也有着卧蚕。

    林楚燃赤着脚来到少年面前。

    少年颤抖着身体，看着左脚绑着红梢的林楚燃不断地靠近。

    林楚燃低头看少年，一只眼睛变成了血红色。

    他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命令道“笑。”

    少年抖的更厉害了，看向林楚燃，似乎没能明白林楚燃是什么意思。

    “像他那样笑。”林楚燃道。

    少年露出一个哭一般的笑容。

    林楚燃偏头，伸出如玉的手，捏起少年的下巴，少年的骨头咔咔作响，露出痛苦又恐惧的神色。

    “不像。”林楚燃摇摇头，“一点也不像他。”

    少年眼睛里噙了泪水，却不敢哭，抬起头乞求林楚燃放过他。

    林楚燃把少年推回去，在这种大力下少年变得衣衫凌乱。

    林楚燃的声音毫无怜悯：“再笑。”

    少年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看着少年的样子，林楚燃露出什么恍然大悟的表情：“也对，你怎么会像他呢？你怎么能像他呢？”

    林楚燃一把提起少年的衣领，凤眸微微阖起，血红的眼睛里如同有来自地狱的火焰在燃烧。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