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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去了一个村办小学，他们就是这样的……”小冬眉飞色舞地说着，突然又想到不对的地方，“这个镇子人口这么少，像个大村子，……而且这教育成果，连个村子都不如。村子里都能出大学生的。”

    宋正观摸着下巴，“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档案室的管理员说，镇子上以前有过个高中，后来，生源少，家长也不愿意让孩子再上了，说是怕花钱，没必要。再后来，高中就撤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傍晚出镇子的时候，我看见有人背着家里生病的老人回来，病那么重不住院，真奇怪。而且，我听他身边的儿媳妇说，‘明天一早还要去医院，这每天都跑在路上了。’老人的儿子就训斥，‘那你说怎么办？不跑怎么办？难道还能住在城外？’那女的听了就不吭声了。他们会不会是……不许外人留宿在镇子里，也不许镇子里的人在外留宿？”

    小冬说完，宋正观又陷入沉思。

    第二天，两人又查了一天的档案，发现了一些奇怪之处。宋正观再问起管理员一些问题的时候，对方就遮遮掩掩，不想说了。

    有蹊跷，师徒二人对视，心照不宣。

    傍晚出镇子的时候，他们又遇到了昨天出去给老人看病的那家人，宋正观就拦住人家问，“这位大哥，你昨天也背着老人回来，干嘛不住院啊，这天天跑啊，太辛苦了吧？对老人也不好，听我一句劝，让老人住院吧。”

    “走开！”中年男人一脸凶相。他老婆勉强笑一下，“家里穷，住不起院。”

    这一家子走了，除了他们，其他除外的居民也趁黄昏前赶回来了。而镇子上的人，又开始一天一次的驱逐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