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追，是炮灰 (第3/8页)

块，奶尖晃悠悠地立着，一大一小，看上去挺色气，赵绪之低头看了一眼，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妇人，大敞着胸脯，去喂她嗷嗷待哺的孩子。

    可无论是哪个，都跟他们搭不上边，赵绪之感到好笑，勾了勾嘴角，奶尖已经蹭到了顾凡嘴边：“这样可以了，张嘴，含进去”

    他身居高位习惯了，语气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命令，顾凡半眯着眼睛看他，眼角拉出一道狭长的弧度，天气并不算冷，吐息之间却好像能看到一层薄薄的雾气，拢在精致的眉眼上，平添了几分缥缈之感，像是手一握就散了，赵绪之眉头皱了起来，他不喜欢这样的顾凡。

    他乐于纵容顾凡的小脾气，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肆无忌惮，在赵绪之看来，顾凡应该是乖巧的，听话的，会蜷缩在很多人身下，但只会对他一个人，收敛爪牙，露出柔软的肚皮，趴在他胸口，做只漂亮的猫。

    他不必只服侍他一个人，但必须只属于他一个人。

    而不是像现在，捉摸不透，像是随时就能转身离开。

    离开？

    他离开能去哪？

    这世道朝不保夕是常态，谁会有空去收留一个脏污的男妓。

    赵绪之心中思绪百转，面上神情却一如往常，只眉梢压得比寻常更低些，离顾凡更近，奶尖压得唇瓣往下陷入一角：“乖，含进去”

    话并没什么不对，可配上他那副表情，就是莫名让人有些不爽，顾凡在心底嗤了一声，正对着赵绪之扫过来的视线，张开嘴将奶尖含进了嘴里，口腔湿软，舌头都好像带着电流，奶尖被并拢合到一块，被舌头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