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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锐利到足以剖开所有的虚妄谎言。

    “如果让雪奈她们知道我说出来的话……”真理子用牙齿磨着下唇上的软rou，方才还活泼开朗的神色变得神经质起来，“我会被老师叫走的。”

    ——礼园女学院近来有多个学生性情大变。

    夜蛾正道的话无端从中原中也脑海中闪过。

    中原中也扶着把手断裂的拉杆箱，把重心放在右腿上，姿势虽然放松，却暗自提起了警惕。

    在五条悟把他送到礼园门口的时候，曾问过他有没有感应到咒灵的存在。

    这阵子不间断的任务让他逐渐摸清了自己的感应能力。

    从最低的四级到最高的特级，他的感应灵敏度是依次递增的。最弱的四级除非是数量众多，不然只有在一百米内他才能察觉到，而特级——只要这个学院里有，他不可能感觉不到。

    “没有，这里没有特级咒灵。”

    这是当时中原中也给五条悟的回答。

    “那中也就要小心了。”彼时五条悟扶着车门，低头帮他把翘起的发尾打理好时放轻声音，“这件事不一定是咒灵做的，哪怕再智力，它们终究不是人类。”

    耳边的呼吸随着五条悟抬起身而抽离，前来迎接的修女正好走到他们面前。

    “哪个老师？”中原中也开口提问，“我听悟说礼园的规矩很多，难道其中还包括体罚吗？”

    “怎么会啦，只是会被罚抄写校规而已，老师又不是什么怪物。”

    真理子微笑起来。

    中原中也的目光停留在女孩下唇被撕扯开的表皮上。

    那一处豁口外翻出来，过于粗暴的牙齿撕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