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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一片空白，发泄过后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思考能力了。

    王姐打开手包，取出一支万宝路优雅地放入嘴中，正想点燃，不过她看了我一眼，又放下了打火机。

    “没关系，你抽吧，我不介意的。”

    虽然我自己不吸烟，也比较厌恶烟的味道，不过此刻我已然麻木了。

    王姐把烟重新放回包里：“算了吧，我知道你不喜欢烟味，上次你说你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这次我没有化妆，连口红都没有涂。”

    我没有答话，王姐说这些并不意味着她很重视我，说实话，王姐这个人很神秘，甚至她的名字我现在都不知道，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对我说：你叫我王姐吧。

    所以，我只知道她叫王姐，在一家酒吧工作，仅此而已。

    “你妻子很漂亮。”

    “你很爱她吗？”

    王姐看着墙上的结婚照道。

    “算是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刚才做的时候，你在喊她的名字。”

    “抱歉。”

    “为什么要抱歉，我也是自愿跟你做的，你喊谁都没有关系。”

    王姐歪了一下身子，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她爱你吗？”

    “她……应该也是爱我的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内心简直是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这样的回答是不是在欺骗自己。

    “可以跟我讲讲关于她的事情吗？”

    “她的事……”

    我微闭着双眼，关于小娟的事情，我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或许这样才能告诉自己小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