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珵两腿正不受控制地定在地上,紧接着又见一个身影自贺江隐的方向朝他砸过来。
定睛一看,摔下来的原是晏宁。
摔得他又吐出来一口血,费力地撑起那明显刚被贺江隐揍得不轻的身子,颤抖抬头。
“贺江隐……打不过她。”只听他气若游丝道,“她给自己种了血蛊。”
聂珵一愣:“血蛊?”
“对,血蛊也叫‘情人血’,一旦催动,天涯海角,歃尽情人之血,不死不休。”
啥玩意?
“催动她体内血蛊的条件,就是贺江隐的血,更是……她将自己炼为活青子的最后一道工序。”
聂珵闻言心下一跳,想到他最初冲进来时贺江隐的一身血污,而她这副样子,竟果真也与活青子有关?
“她早准备好一切,只等血蛊被催动,她死后唯一的目标,就是贺江隐。”
聂珵又诧异看去,的确,冯富贵对他们任何人都毫无反应,只朝贺江隐穷追不舍。
也就是说,她事先便已将自己炼为活青子,不过却一直留下最后一步——毕竟活青子的炼制方式历来都是令活物活着遭受痛苦直至最后一步才准许咽气。而她不知用什么办法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直到刚才贺江隐的血催动她体内的血蛊,血蛊瞬时爆发将她反噬,如她所愿,变为这一心置贺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