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珵没有说完,因为秦匪风突然出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
力气之大,仿佛他再稍微用力,便会捏断他的喉管。
直到聂珵丝帕下的脸憋得铁青,露出的那一双眼睛几乎瞪出血丝,秦匪风终于松手,面上已然一层寒冰,也不再言语。
聂珵一边大声咳嗽一边压下心底酸涩,不怎么意外地想,他的逆鳞,果然是贺云裳。
自己瞎几把期待啥?
“嗤~”寒一粟在旁冷笑,似乎看穿什么一般,又警告道,“我劝你还是想想怎么自证清白,更别打算趁这人多伺机逃走,我杀你易如反掌。”
“……”
聂珵撇了下嘴,就你话多。
老子要想逃命还蒙个鸡儿的面。
转过头,聂珵慢慢平复心情,便见各门各派基本都已到齐,大会马上就开始了。
他又仔细看一眼上座方向,发现除了聂又玄,还有几位大佬这时也依次出现。
最中间的应该就是段家家主,凭气质就知其心机深沉,可惜了,生了段知欢那又蠢又yin的儿子。旁边段夫人倒有几分姿色,想那段知欢也算继承了些许。
至于段家主左侧,坐了一个姑娘?段知欢有meimei?
聂珵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