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似乎也经历过同样的情景,越是无可奈何,他就越是淡漠薄情。
而秦匪风看见聂珵的神色,目光一愣,手上力气终于微有些松动。
这时聂珵就动了动麻木的腮帮子,平静道:“起来。”
秦匪风呆呆地看着他,却不服气地哑声道:“我们……做夫妻,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
聂珵闻言心中莫名一紧,随即冷笑一声,不发一言。
秦匪风不死心:“好不好?求求你。”
“……”
等了好久都不见聂珵搭理自己,秦匪风原本松懈的手掌再次发力,却眼一抬,正好看见聂珵被反拧在身后的废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聂珵头一次这么恨自己的右手不听使唤,他对谁都可以面不改色地卖惨,唯独眼下他不愿对这傻子屈服,所以他左手狠狠将右手攥住,指甲都抠在rou里,几乎要掰断般控制它不再颤抖。
秦匪风见状忽然止住动作。
他好像一下子有些清醒,面容慌张地收回一直捏着聂珵脸颊的手掌,便见聂珵半张脸红肿不堪,顿时又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轱辘从聂珵的身上站起来,磕磕巴巴道。
“聂珵……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