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尘光本想替聂珵讨回公道,结果扭头一看,寒一粟想到弟弟的惨死,悲愤之下又叫了壶酒。
而兴许被寒一粟的伤感触动,聂尘光竟就鬼使神差坐下来,象征性地,陪他抿了一小口。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自幼不曾沾过一滴酒的聂尘光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所以你们不止打了一架,还打了一炮?”聂珵脑内已然有了画面感。
然后他趁逢君剑还没出鞘,赶紧转移话题:“那你后来又怎么知道段府的事情的?”
“是九方游。”聂尘光闷闷道。
聂珵之前倒没猜错,确实是因为苍雪门与九方家族世代交好,所以寒一粟与九方游年少便相识,这次九方游作为九方家的控蛊师来参加奉仙大会,恰巧遇上丧弟之痛的寒一粟,就帮他搞了这一堆破事。
“所以说,你和寒一粟,到底睡没睡?”
聂珵还是很好奇。
“……”
聂尘光十分暴躁地一抬头,举起逢君剑就要给他来一下子,结果却半路停下来,举剑的手稍微调整力度,稳稳地从聂珵手中挑过喝空了的粥碗,俨然又恢复成外人面前仙风冽冽的清风君。
原是九方游进来了。
“呦,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