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聂珵故作镇定道,“就算死,你总该让我知道理由吧,万一你杀错了,我们岂不是太冤了?”
说着,聂珵又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秦匪风,见他比之前安静些许,聂珵心里清楚,他第一次发作许是快要过去了,只是不知道他一会儿醒过来会不会有什么异样,或者说,他这三次发作之间,还能不能醒过来?
“你对这傻子倒是在意,这么看来蛊下在他的身上也不算完全浪费。”寒一粟冷笑两声,又道,“至于找错人?亏你说得出口,怎么?三天前和段小畜生干出丧尽天良之事的不是你吗!”
什么?
聂珵皱眉:“三天前?你说谪仙楼?”
对方气急反笑,一副看穿聂珵的样子:“千万别告诉我说,你那晚只和段小畜生苟合一番就走了。”
啥?
聂珵更摸不着头绪了,他那晚跟谁苟合了?他不就撸了几管吗?但那是替秦匪风撸的啊!和段知欢有个鸡儿关系?还有他热心帮助一个中了**的傻子怎么就丧尽天良了?
聂珵干脆道:“说清楚,我到底干什么了?”
“还不承认?”寒一粟忽然黑脸,神色扭曲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诬陷我弟弟得了不治之症!为什么事后又一定要让他单独呆在房里!”
“别跟我说你是为了他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