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珵气得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你们一拥而上能立马把我踩成rou泥你们怕啥啊?老子要是贺云裳还他妈在这躺平了听你们瞎逼逼!
而就在气氛箭弩拔张之时,沈息一声招牌轻笑又响起。
“贺御主说笑了,”沈息走到聂珵身边,不紧不慢地蹲下来,将聂珵脸上碎发缓缓扒拉到一边,露出聂珵一整张脸来,“这小道士与贺云裳没有半分相似之处,沈某仔细留意过,他也并非是易容。”
聂珵心下恍然,原来在山庄入口时他给自己捏得嘴斜眼歪,是在检查自己是否易了容。
所以自己和贺云裳,当真没有一处相像的地方?
怪不得秦匪风恢复记忆的几个时辰,对自己那样冷漠,全然不念及丝毫“养育”之情。
聂珵无缘故地想之前场景,他其实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哪里与贺云裳相近,所以变傻了的秦匪风才会待自己格外不同,眼下看来,连这一点都是妄想。而那时他一醒来就急着找贺江隐,想来便是与贺云裳的下落有关吧。
可是,这贺江隐眼下坑自己也就算了,作为大舅子,咋连他弟夫也坑呐?
“不过贺御主有一点说得不错,”果然,沈息此刻又道,“假如贺云裳还活着,秦匪风就是唯一可能知道他下落之人!”
聂珵暗暗看向祭台上的秦匪风,虽然离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