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容要用放在客房的电脑,见状没拒绝。
他看了看对方的侧脸,换了只手拿手机,把听筒换到另外一边,走出厨房。
拨来电话的人是谈父,通话目的的确是和工作有关,不过竹言蹊冲谈容努口型前,谈父在电话中问的是:“他现在怎么样了?病得还严重吗?”
为期三天的高峰论坛早退一天,谈容免不得要说清缘由。
谈父以往探过他相亲的口风,结果不用多说,被拒得干脆彻底。他后来对儿子的心意所属略有了解,这会儿随口问起竹言蹊的身体状况,也是情理之中。
谈容走经客厅,穿过走廊,对谈父道:“今天好多了,只是人看着没往常精神,还需要多调理两天。”
“年轻人么,平时忽视小伤小痛很正常,生起病来自然来势汹汹。你多替他留点心,爱惜些身体,不能一昧纵着他,由着他透支资本。”谈父语气严而不厉,俨然把竹言蹊当自家小辈挂念。
谈容开了电脑,从企业的内部系统中调出数据:“嗯,我会的。”
谈容那边刚被谈父一通电话叫走,竹言蹊这边不多时也接到了庄妍的来电轰炸。
竹言蹊撸着筠筠,歪歪斜斜仰进电视前的沙发:“喂,妈。”
“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把自己折腾去医院了?”庄妍疾言,话里话外偷着着急和忧虑,“我刚跟小袁打了电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