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型猫科动物想学小猫玩毛线球。
竹言蹊动了动嘴角,终究没憋住,不受控制地加深笑意,和谈容对看着笑起来。
谈容见状止住话头,也冲着他笑:“你又想了什么坏主意?”
“我哪有想什么,明明在认真听你说话呢。”竹言蹊照旧不认罪,红着耳根道。
他坐在梯凳,谈容站在凳前,身高上的差距加上姿势间的悬殊,导致竹言蹊比对方矮出将近两个头。
但意外的,他没从仰视的角度感受到谈容的居高临下,反而更觉得男人仿佛一头身经百战的壮年雄狮,此时垂首敛目地注视着他,向他展示自己长年守卫的辽阔领土,仅仅作为示爱求偶的资本之一。
“……你不用去学那些。”别扭傲娇的小孔雀被雄狮直抒心意,也慢慢抖索尾巴毛,不太熟练地当面开屏。
他的“不太熟练”比较保守,这句过后,剩余几句的音量呈出断崖式下跌,低声细语地挤在嗓子眼里。
谈容读出几字关键的唇语,眸光闪了闪。
“你说什么?”他故作不懂,更低地俯身。
谈容真心觉得自己也被竹言蹊的小性子带偏了,明知答案的问题非要再问一遍,就是像听对方亲口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