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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她没有戚庄那般的勇气。

    可她忍不住去想。

    如果她也像戚庄那样，是不是、是不是也能和戚庄一样？

    ***

    戚庄和卫卞一路心不在焉地回到公寓，进大门时，警卫室保安连忙跑出来递给他们一个小册子，“两位先生，最近是不是你们在打听买房的事？”

    “对，”卫卞回回神，“怎么了？”

    保安搓搓手，“这是先前售楼部的人让我交给你们的，说是上面的公寓都正在出售，东南那边新建的小路公寓也放在了里面，还有拎包能住的样板房和毛坯房，您要是有想法呢，我再把售楼部负责这边公寓的负责人手机号给你。”

    “行，”卫卞掏出手机记了号码，“谢谢了。”

    他买房就打算在这买，实际上，他最想买的房是戚庄楼上或者楼下那栋，直接打穿，来个楼中楼。

    但这事可遇不可求，只能看缘分。

    戚庄随手翻了下小册子，咳了几声，“都经过长辈同意了，咱们以后是要结婚的人，没必要再买房了吧？”

    “买，”卫卞正儿八经，“一间公寓留我们住，另外一间可以玩情趣。”

    他们两个都有点感觉不现实。

    不对啊，怎么就同意了呢，九九八十一难还没经历过多少怎么最大boss就软了呢？

    有些飘飘然，走在路上感觉脚底都是软的，又恨不得昭告天下，告诉别人这事稳了。

    “岳父是个好人，”在进门前，卫卞突然感慨，“以后我还是不怼他了。”

    戚庄就不爽了，“岳父？”

    “嗯，”卫卞逼近他，抬头在两人身高上比划了一下，“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