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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现在依旧觉得她不是一个好人。

    可沈辉仔细想她身上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好像她从来没有丢掉做人的原则……沈辉承认，乔暖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可惜他再也不能看乔暖还能创造什么奇迹……

    沈辉想，这次辞职以后，就换一个城市，找个小公司从头做起，是他的总该是他的，不是他的，想也想不来。

    与沈辉抑郁的心情相反的则是陶阳，此人从业务部经理的秘书一跃成为总裁秘书，显然不管乔暖还要招多少秘书，陶阳必然是秘书长。

    所以从他踏进乔氏大门这一刻，就有人不断向他问好，那些个男男女女，比他职位低还是比他职位高的人，都对他露出了笑脸。

    陶阳恭敬回应，毫无张狂。

    他的上司是老板，要做乔暖最得力最信任的人，那绝对不能做让她不痛快的事。

    他跟着这个女人从元夏到广贸，再到乔氏，可以说相当了解她了。

    陶阳还是信奉自己早就下定的决定，始终跟着乔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内心各种思绪并不影响他平静的一张脸，不过很快，这张平静的脸露出了一个笑容，下意识上前一步。

    “章助理，你来了？”

    章唯咧嘴一笑，两排牙齿露了出来，“嗯！陶秘书！”

    她慢慢走到陶阳后面一点站定，她是老板助理，站在陶阳后面也无可厚非。

    陶阳背着别人把手伸到后面，握住章唯的手，轻不可闻的吐出两个字：“丫头。”

    会议室人坐齐了，很安静，乔暖不比王恒，再加上新官上任三把火，谁都怕这火烧到自己。

    就连章唯的回归也没人敢说什么，隐隐约约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