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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脑得不成样子。

    那一批老粉意识到不对劲，剥开那一层时间的滤镜，她们才恍然大悟，她们是被卢启利用了，卢启利用她们, 并且雇佣水军攻击造姜知序的谣，本质上都是为利益所驱。

    无论是为了复出作准备，还是要感情要孩, 其实都是为了一个字钱。

    有网友扒出当年卢启赌博的边角料, 说他当年因为赌球输不少钱, 还从朋友那里借钱去赌, 后来他被公司解约，那些钱自然也还不了。

    当年和卢启的圈内好友，不是与他闹翻就是渐渐疏远, 他那篇长文发出来，没有一个以前的圈内好友出来挺他，可见他话里的真实性是要打一个大大的折扣。

    那仿佛是一场闹剧, 闹完之后留下一地的碎屑泥尘，再后来，没有人再记得这件事这个人，多年后有人提起他时，年轻人眨眨眼表示不认识这人，而年纪稍大的，对他只有一个印象—“哦？就是那个赌博成瘾要钱不成反把好友和女友一起挂到网上的奇葩小明星啊”。

    姜知序是从隋灿口中得知卢启后来的事。

    卢启被于维星介绍过去的律师一通专业而严谨的普法后，吓得当即删除那篇长文，在听说辰易受姜知序和隋灿所托，已向法院起诉他以勒索和诽谤造谣等。

    他想找背后教他的人，可惜他完全联系不上那人，他又蹲守在辰易门口，求隋灿放过他，隋灿只看了他一眼，开车离开。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帅气的阳光大男孩儿，会变成如今这幅落魄潦倒连小孩儿都看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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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知序休完新春的假期，马不停蹄地前往阳城进行后期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