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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第4/5页)
边脸高高肿着,谢有继而下意识地打量他全身。三十来度的高温下还穿着长袖,衣服上的图案早已看不清,布料在多年的搓洗暴晒后发白。袖子没掩住的手背上,是大片的淤青。    谢有愣了愣,以为他也刚翻出来,问他:摔了?    不是他的声音很小,脑袋低低地摇了摇,扯了扯袖子盖住那些伤。    那个动作,莫名哽住了她的喉咙。    谢有没再往下问了。    她帮不了他,也帮不了自己。    她走了,在不远处的药店里买了碘伏和棉签,顺带着一瓶红花油。    坐在药店门口的台阶上,随意地给自己处理伤口。那一圈的皮rou被粗粝的水泥地挫开,流出来的血混着灰尘,一同干巴在伤口和手臂的其他地方,看着有些吓人。    她处理得粗糙,生理盐水冲完,涂上碘伏,裹纱布,随意三两下完成。    剩下的药品装回袋子里,袋子耳朵勾在小指上晃晃荡荡,慢悠悠地走回学校的矮墙。    那个男孩还在墙脚下杵着,谢有把袋子整个丢给他,正打算转身走人,听到他小心翼翼地问:是让我帮你处理伤口吗?    谢有无语地顿住,我用剩的,你要不要?不要就丢了。    谢有165,他的身量不算高,站直了只堪堪比她高出一个拳头,谢有还在估摸着他的年纪,对方实实在在地朝她鞠了一个躬。    谢有下意识往旁边侧了侧,尴尬地避开他行的大礼,边说不至于这样,边转身离开。走出去一段路后回头,却看见他依然没打开那些东西,把口袋仔细系好,郑重放进了书包里。    他把包重新背好,转身面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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