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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保持着从容和优雅。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伪装到什么时候。

    “哦？我怎么祸害了？”

    容修反问着，声音有些紧绷，好像一根颤抖的琴弦。

    他明白这些年自己做的事情的确没有一件是好事，但任谁骂他祸害，他都无所谓，骂他祸害的，明明最不该是眼前的这个人。

    他想让他知道自己为他付出了什么，但他不能说。

    不能说。容修告诫自己。

    深红色的瞳仁渐渐染上了一层血雾，颜色越来越黯，越来越深：“我怎么祸害了？就算我祸害，那也是因为你！”

    因为你，救了我，因为你，害了我。

    容修感觉到眼眶渐渐温热，似乎有东西快要掉下来了。

    他讽刺地勾起了唇角，微微仰起了头。他闭上眼，耳边传来颜兮真的声音：“容修，做个了结吧。”

    容修飞快地抹了一把脸，睁开双眼。

    好。了结。你要了结，便如你所愿。

    容修一把扯断了颈上的锁骨链，沉声道：“这是你的。还给你。”

    颜兮真的眸子轻轻动了一下，那是他给小修的一条应急项链，里面存储着他的灵魂力，可以在灵质混乱的时候帮助他驱散体内多余的魔气。但这件东西的效用并不长，到现在应该早就已经是一条废链子了。

    他没想到，容修一直戴在脖子上，炫耀一般展示在众人眼前的，竟然会是一条这么久远的，废弃的项链。

    久到连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

    容修将锁链摘下的一瞬，四周的光线明显地黯淡了。

    海天相接的澄澈颜色渐渐消失，周围的空间渐渐扭曲，布满了黑色红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