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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1/3页)
    爹爹!    大郎!    大汉的家眷,一位瘦小妇人和两个半大的孩子,哭喊着扑上前。    沈玉娇看着那妻哭儿喊的场面,恍然回到去年初秋,押送的官兵欺辱她的嫂嫂,那时她也是这般无助地呼喊。    在这弱rou强食的世道,眼泪最是无益。    眨了眨干涩的眼眶,她问板车前头的陶大郎:大哥,现下该怎么办?    陶大郎也是满脸愁容,再看车上的老娘和孕妻,他是家中唯一男丁,万万不敢冒险冲关。    小郎君,你在洛阳城里可有亲友?他问。    沈玉娇怔了一瞬,摇头:没有。    那城内的哪是亲友,分明都是盼着她死的蛇蝎豺狼。    唉,你也没亲友,我们也没有陶大郎望向眼前那座高大巍峨的洛阳城门,疲倦眼中写满无奈:只能继续往前逃,看哪座城池愿意给我们这些难民一方容身之所了。    谁叫老天爷不开眼,偏让他们无家可归了呢。    当日夜里,在野外和其他流民聚在一起烤火时,沈玉娇看着陶大郎摸着翠兰的肚子,夫妻俩苦中作乐聊起孩子降生后的事,不由想到自家兄嫂。    年初岭南来信,兄长在信上说阿嫂生了个胖小子,取名为文瑾,和侄女文瑜,凑一对瑾瑜。    算算日子,小侄儿现下也有半岁了,不知道他长得像兄长,还是更像嫂嫂。    阿瑜那爱哭的小女娃,在那偏远潮湿的岭南可还会哭闹?    还有父亲和母亲,他们身体如何?    家书上他们都说一切安好,可沈玉娇知道他们的脾性,定是报喜不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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