峄南之桐(1V1甜H)_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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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 (第3/6页)

岭,我爸死了,我爸妈都死了

    薛岭放下苹果,用温水洗了手,扶着她靠在枕上,抽纸巾给她细细地擦脸,手指温热,力度舒适。

    闻澄哭了一会儿,眼泪渐渐干了,脸上的表情陷入一种呆滞麻木的状态,好像变成了没有灵魂的木头人。

    薛岭站起身,很温柔地开口:警察来了,他们要问你一些事,你知道什么,就和他们说。中国警方已经和他们交涉过,这边会尽快把案子查出来。

    闻澄好似醒了,拼命摇头,拽住他的衣角:我不想见他们,我谁都不想见,薛岭,你在这陪我,我只有你了

    他说:我去给警察开门。

    他一离开床边,闻澄的眼泪又哗啦啦淌下来,薛岭走到门口,外面等着一个亚裔男警察,很面善,跟他走过来,朝床上打了声招呼:闻小姐。

    薛岭重新坐下,闻澄抱着他的胳膊呜咽,警察见状,把台湾腔放得更加软,开门见山:闻小姐节哀。我刚从警局过来,对孟先生的证词做了记录。我想请问你,郝洞明先生是什么时候来加拿大的,你又为什么来找他,你周末的行程是怎么样的?

    警察耐心地问了好几遍,闻澄才抽抽噎噎地道:我爸是周四过来的,我我家里出事了,外公在医院,医生说他快不行了

    她哭着说了几句,口齿不清,薛岭向警察解释:她来找郝先生帮她舅舅的忙,您知道,郝先生在银城具有很大的影响力。

    闻澄的思维很混乱,肿着眼泡、鼻头红红的样子也着实可怜,警察好容易才记录下来,她是周五飞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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