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如何?”
“不如何,我以为是什么放血疗法,叫阿梅在我身上割几个血口什么的,她不是刀法不错吗。”
这人编起瞎话来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话岔了过去。不过穆辞心中依然存疑,既然阿梅只是喂自己喝了药,那梦中的触感又作何解释,难道果然是出了幻觉不成。
咳咳,身中情毒,于是乎做了一个春///梦,在所难免,在所难免!
林归雁一边攥着蝇头小楷,头也不抬地问:“你也该给我说说,怎么中的毒。”
这一节无论如何是逃不过的,穆辞叹了气,将当日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
林归雁听罢摇头:“只是洒了一些在皮肤上,即便是有影响,也不至于那般严重,你那症状该是在你不察觉的时候就被下了毒,只是没能即刻发作,经过温泉才显露出来。”
穆辞咋舌:“那就是说有人刻意给我下毒吗,可我是个男人啊。”这书里的断袖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