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男人知道她靠不住,翻身压住她,抬起她的屁股,不顾她的抽泣,roubang抵着她的zigong干了起来,一边吻她,“下次还是我自己来插,别哭了,乖。”
喻正路过二环,想起弟弟在这边有套房子,决定顺便上去看看。
他已经接到调任。云南的工作得到组织肯定,现在要将他调回京城某部委做二把手。他知道自己未来的几十年将会怎么走。基层工作已经十几年,资历已经差不多,这次调任国家部委,二把手做了做一把手,下一步将进入中央历练,再以后——那就是机遇了。
只是自己这个弟弟啊。最让他cao心。
喻正打开房门,眼前的春光让他眼睛一闭。
一个女孩光着身子——不对,光着腿光着脚,穿着一件男人的白衬衣正背对着他接水喝。
男人的衬衣宽大,遮不住里面她的身姿曼妙。她弯腰接水,后面的衬衣甚至快要露出屁股——没有穿内裤。
听到声响她转过身来。圆圆的眼睛睁大,惊呼一声,捂住了半露的胸——前面的衬衣扣子也只虚虚扣上了两颗,喻远看见一片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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