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恒脸色又沉了沉。
杜九臻捏了捏他的手，看她样子，是觉得有趣。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杜九臻点点头, 这才接他之前的话。
她顿了下，道:“但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更好的办法是, 霍珩年他本人来了，比什么都强。
她杜九臻再努力，能做的到底也不多，始终都有局限。
陈恒看着她。
但杜九臻也没说，她收了目光回来, 唇角微抿，有点犹豫。
她昨天又去咨询了医生，把陈恒这段时间的情况一五一十都仔细说了。
医生说他现在有好转的迹象。
但要真的记起来，还差一个契机。
一个完全刺激他的契机。
谁也不知道这个契机是怎么样的, 更加不知道走错了方向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杜九臻一直在想这个事。
她接着笑起来, 没有和他明说自己究竟有什么办法。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说是会议时间到了, 让大小姐和陈总去参加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