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节叩了叩门:“开门,不开也行,别让我修。”
陆恩笛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陆南渡在这里住了几十天,屋里什么构造早就摸清了。
他径直往开关那边走去,抬手啪的一下按下开关。
灯瞬间亮了。
陆恩笛是压根没开灯。
陆南渡看了眼灯,皱眉:“陆恩笛你他妈什么毛病?”
话落他忽然察觉到什么,正想转身,后脑勺忽然一阵剧痛,与之同时伴随着碎裂声。
陆南渡整个人被砸得压弯了腰。
他手撑着额头,骂了声:“cao。”
陆恩笛似乎被吓到了,手里紧紧拿着玻璃杯往后退:“对不起。”
陆南渡额前挂着血,咬着牙:“陆恩笛,你他妈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他没对陆恩笛动手。
哪知他的宽容得来的是更用力的袭击,陆南渡意识终于溃散。
与此同时陆恩笛手里的玻璃杯脱落,碎裂在地上。
他天生聪明,早就做好准备怎么砸能不致命,却能使人短暂时间内失去意识。
他跑去陆南渡身边,试图把他拖出浴室,他必须把他带离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