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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过敏  (第3/6页)
我不敢等也不想等。    从那天起,或许是真的事忙,或许也有躲着我的意思,邓放没怎么再回临潼,除却不得不出席的场面,我们没再有如那天一般亲密相处的机会,就连搬家也是我一人完成的。    只是今晚我实在醉的不省人事,全程都由邓放抱着下车上楼,躺到床上胡乱呓语一顿,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卧室里还没来得及开灯,漆黑一片,窗帘也拉的紧密严实,已经有两三天没透过光了。    邓放站在床边,望着床上的人,默默叹了口气。    “吟吟…换了衣服再睡。”他晃了晃我,“吟吟……”    没有回应,我醉的听不见任何,邓放无奈,不得不替我将身上层层迭迭的裙子脱了。    以往他从没对我做过如此亲密的行径,可现在两个人既结了婚,总有这样袒露隐私的时刻需要对方伸一把手。    出门前,我特意挑了件新买的裙子,迭穿的修身款式,布料虽然柔软,却耐不住好几层裹的也难受。    邓放只觉得或许他永远都没法对我不抱有照顾的心态。    裙子难穿也难脱,他一点点往下拽着,即便我毫无意识和感知了,他也没有给我用上他自己粗鲁脱衣的那一套行为准则。    裙子脱完,我身上只剩胸贴和内裤,邓放觉得差不多了,没敢多看,拉过被子从脖子到脚严实将我盖住。    他打开床头的小灯,黑暗的卧室有了一小片光亮,他起身走到浴室,在洗手台上找到了一包我胡乱扔下的卸妆湿巾,洗了个手又折回卧室床前,为我擦着脸上浓郁的妆。    动作很轻,但擦的很仔细。    邓放对于擦拭的精细度有着超乎常人的执念,在部队还特地准备了一个擦鞋的小包,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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