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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间的地上还有存水，回去后一定让人打爆它的投诉电话。

    唉……以后估计会多了个始终保持卫生间地面干爽的习惯了，这个经验值拿的实在是……太耻辱了。

    电梯来了，歆云就心情极为阴沉复杂的一头钻了进去。

    转过身，按下了楼层，就在门快合上的时候，她抬起了眼睛，看向立在门外的男人。

    顾卓岩的视线，从始至终就没从歆云的身上移开过，他望着她，目光深沉而复杂，她看着他，目光绵长而忧伤，四目相对，抵死缠绵。

    她站到他面前，他却不知道她是谁，而她明知道他是谁，却又不敢面对。

    有的时候，感情就是这样的叫人为难。

    “再见你时便是你的死期。”

    顾卓岩冷声说道。

    “再也不见！”

    歆云看着门缓缓的合上，回应道。

    对啊，这才是他们之间关系的正确相处模式，刚刚那些……那些炽烈的、忘我的、悱恻的，都是假的，虚无的，就像空气泡泡，短暂的都来不及回味就灭了。

    不失望的方法就是不期待。

    回来后，歆云将安先生的画像交给了朱诺，便像躺尸一般的死在床上了。明明一夜未眠，满身疲惫应该是很困的，可她却睡不着，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漆黑的长发，苍白的脸，白色长袍，有点咒怨里的女鬼，乍一看，着实够吓人的。

    手机里传来消息，说的是关于何志远的最终处置结果。

    她明明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