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有病？ 第100节 (第1/5页)

    “柠柠……”

    虞柠朝着呼唤她名字的声源抬头, 然后看到她的mama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先前明明眼中的怨恨都掩盖不住，这会儿mama又平静了下来。

    她低声道着歉, 弯腰低头地坐到虞柠身侧。

    mama：“mama刚才说错了话……”

    只是听到这么一句软话, 虞柠便开始眼眶发热, 他们总是能够这样轻而易举地摆弄她的情绪。

    “柠柠, 你告诉mama, 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mama说着，双眼飞快地往厨房一瞟，随即将声音压得更低, “是不是小凌和你说了什么？”

    mama：“你都成年了，有些事情不用我多说，小凌这样会害了你的……”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虞柠：“mama, 他没有说什么, 我就是……就是这样的人啊……”

    mama瞪大了眼，她像是有些茫然, 迟疑着吐出了一句话。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一瞬间。

    她仿佛回到了梦中, 爸爸在电话中质问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又仿佛听到了江水拍打岸边的声响。

    ——嗡

    虞柠耳中轰鸣。

    她眼前的画面猛然变得模糊起来。

    ——咣当

    她耳中涌入了很多声响, 让她脑中忽然空白。

    直到有人轻轻地叫了一声。

    “柠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