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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雾气的攻势穿过这么庞大的一片区域。

    更何况，好像柳新烟没有这种能力。

    当时在冰窟里，他看见了柳新烟面对烟雾无解时的绝望表情，才知道自己能活着是个意外。

    在柳新烟的眼中，他已经死了，但是他偏偏活着。

    那烟雾给他造成的伤口并不致命，从那头蜃龙的反应来看，他活下来也出乎了对方的预料。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那些凭空挤压他的力量，在给他身体造出一定的伤口后，就如云烟般消失不见。

    只是他知道，他体内的这股对抗那烟雾的力量已经变得越来越弱，最开始他的伤口入肌肤半寸即止，所以他敢去捡起柳新烟的红枪，然后一把拗断了蜃龙被红枪击得有轻微裂纹的龙须，用来当剑。

    顾无忌当时眼看见蜃龙龙头时，想到的是可以红烧起来吃，而他第二眼则看中了则是对方的龙须，可以用来做武器。

    在他的印象中，龙身上的东西肯定很值钱。

    当时他想着能带走的，恐怕也只有那根龙须了。

    所以那个时候，他才会左手红枪，右手龙须出来。

    而后来，他抱着柳新烟逃窜时中的那次雾袭，伤口深可见骨，比次接触蜃龙之雾时深得多。

    是的，他知道自己对抗雾气的力量在消散，甚至觉得这种力量本来就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给的。

    如今那根龙须现在就别在顾无忌的腰间，看起来就像一柄晶莹剔透的墨剑。

    巫山之行，顾无忌没有将巫山吃空，中途还损失了一麻布口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