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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碰过邱默文的球杆，碰巧自己除了拇指外所有的指纹都被邱默文覆盖，就可以让自己无力反击。

    他盯着裘海，移动也不敢动。

    对视几秒后，裘海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吧，你若觉得我是邱默文，我也无话可说……”他站起身来，背起球袋，“这套球具能否送我！”

    这算是默认吗？柯丹错愕，“你真是他？你还没死？”

    裘海眼睛依然含笑，清亮的声音响起，“你若那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

    他这是默认了？邱默文回答问题的方式！他绝对是邱默文，对对是！柯丹一毫一寸地盯着裘海的脸，扑上前，抱住裘海，竟然嚎啕大哭起来，“你真的没死，真的没死！”

    见过柯丹强硬的邱默文一下子不知所措，拍打着柯丹的肩膀，“你这么脆弱，你的手下知道吗？”

    柯丹的哭声戛然而止，擦了一下眼泪，猛然抬起头，“等一下……你若真的是邱默文，那裘海呢？”

    “死了！”邱默文摸摸自己已经整成裘海的脸，“要不然我还能以他的身份出现！”

    柯丹懵然地点点头，想追问细节，却无力开口，他的脑袋急速旋转，半晌才说出话，说出的却是另一个话题，“你用裘海的身份和秋风在一起？你……”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一个适当的词，只得把话停到这，却又不甘心，于是继续说道：“莎莉姐知道这件事吗？”

    邱默文淡淡笑了起来，“哪件，我不是裘海，还是……要是后者的话，无需担心，她知道……”

    柯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