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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3/4页)
被人逮住了还嫁了个奶娃娃,哪怕白谷雨又残又哑还目不能视物都得怨气冲天,还用白谷雨他招惹什么?话是这样说白迢递依旧耐心问了,“怎的就生气了?” 白谷雨说不出个所以然,支支吾吾直盯着路上的蚂蚁走成一串,到最后眼眶还红了,整张脸埋胳膊里说不出话来,白迢递是觉着挺好玩,但他看着觉得这样出不了个结果索性就开口问白谷雨:“想吃糖不?二哥带你去吃糖。”就这点白家稍微沾亲带点故的都带着这么个习惯,白谷雨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就想着用东西哄好,白迢递是没性子安慰人,就想着买点玩意儿转移转移注意力给人骗骗好。 白谷雨闷闷地嗯了一声,白迢递于是站起来牵着了白谷雨的手,“我还听婆说你原先还坏了一颗牙是不?”白迢递笑的开心,“可疼?” 白谷雨果然一下子注意力就给转偏了,心口虽然还发着闷,但缓缓的,就像偶尔跳一跳来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似的,不像原来铺天盖地似的直逼着人眼眶发酸。 白余氏一开始是纵着白谷雨,后来白谷雨坏了牙她就再也不许白谷雨吃糖,因此白谷雨揣着糖鬼鬼祟祟地挨过了饭,又小跑回了卧房,看了李蜇也不觉着像刚出门那会儿又觉着不安又觉着害怕,反倒有些兴高采烈的,他从里兜拿出用纸包包起来的半包芝麻糖,脸颊都因为动了几步泛起了红晕,“媳妇,可吃糖?” 李蜇的回答冷冰冰的,“不吃。” 白谷雨好似劈头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他一下xiele气,挪到了床边上,一下子手绞着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李蜇冲他招招手,“生什么闷气?我和你说句话你好好听着。”他转个边面朝着白谷雨了,“今后你可不许那么着碰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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