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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将被我抵制的老攻生不如死 (第8/8页)
只是一场噩梦。 直到他感触到了毛茸的存在,低头发现自己的手上竟迅速长出了曾经他最厌恶的茂盛体毛时,他连疼痛也顾忌不上了,直接拽起就开始硬拔。 体毛的拔出带来的是浓郁的鲜血,可祁咎已经顾不得其他,连血红的眼珠都快要盯出球来。 这一刻,祁咎的精神彻底受到了无可愈合的打击。 他掏出袋子里的药物就开始没有思维地直灌,任由苦调在喉咙中增长漫延,他也是什么都顾不上地倒下药就开始直咬生吞。 可惜药物的作用非但没带来抑制,反倒令其残存的理智彻底散去。 那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更是令祁咎直接栽倒在地,浑身抽搐难挨,仿若误食了毒品的受害者,在黑暗中被折腾得无能为力。 他现在能去哪里? 还有谁能够帮他? 还有谁不会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议论自己、嘲笑自己? 还有谁肯收留他这个怪物,不将他公之于众? 祁咎杂乱的大脑里突然闪过了‘覃灼明’这三个字。 顿时,他靠着墙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子,眼里净是想到完美答案的心花怒放。 他怎么会把覃灼明那条贱狗给忘了呢? 凭那条贱狗对自己的忠心爱慕程度,足够他在老宅休养生息好一段时间再东山再起了。 为此,祁咎躲在了杂物间硬是活生生地等到外面没人了才乔装出去。 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若是这一次连覃灼明都不站在他的身边了… 对他而言,又会是一场怎样濒临于死亡的打击和奔溃? 可惜他从未怀疑;亦如他从未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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