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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了。

    “跟你那个小弟说，我不喜欢毛都没长齐的小男生。”蒋年年低头，假装在欣赏自己的手指甲。

    “长齐了！”少年信誓旦旦地保证，“上面下面的都长齐了！”

    蒋年年：“……”

    这让她怎么接话？

    少年继续推销着他的小弟：“郑子航是个很善良的人。他篮球打得非常好，很孝顺他的父母，他也有很义气——”

    “打住！”蒋年年冷哼一声，抬眼扫了下那少年，拿腔作调又说，“我呢，对我的男朋友要求特别高，这个学历嘛，至少得清华。”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这样的女人！”少年再次词穷。

    “是的，我就是这样虚荣的女人！”蒋年年露出了一丝凉笑。

    “太好了！”少年很是激动，那张被晒成小麦色的脸绽放出了一个开心的笑来，“郑子航是体育特长生，他一月份参加了清华的特长生招生考试，已经被清华预录取了！”

    蒋年年：“………………………………”

    这都行？

    “那你快点去跟他约会。”少年往里迈了一步，想把蒋年年抓出来。

    蒋年年立刻叫道：“你别进来！这里是女厕！进来我就叫了！”

    少年无语又无奈地看着蒋年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墨迹？”

    “同学，我早说了，我不去！我对你那小弟一点兴趣都没有。”蒋年年靠在洗手台上，双手抱胸，与那少年僵持着。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真的很好的。”少年觉得自己已经用光了这一年的耐心。

    “那你自己去试试呗，既然他那么好。”蒋年年解锁了手机屏幕。

    一个陌生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