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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第2/3页)
「奴家y荡!奴家y荡!奴家y荡!」芳青一边重覆的说,一边默默的流泪。 随着芳青不住承认自己y荡的声音,男人又再有韵律的抽c。伴着抽痛的低喘声,芳青还是不住的说那下贱的话。 终於,男人又问:「舒服吗?」 芳青当然乖乖回答的:「奴家舒服。」 男人品菊无数,当然晓得抽c初x的法子,与抽c老x的大有不同。对初x,一开始可以粗暴猛烈的进攻。但到小倌娈童的意志给摧败了,就应该停顿一下,让初x细细的回味给开苞的阵痛,也可以逼他说些y秽低下的话,加以欺侮羞辱。这样就能好好的调教,让身下的人明了自己已给征服了,深刻的记住破身的感觉。 男人满意的笑了,不再言语,继续用最原始的神器猛烈地进攻。双手用尽全力,抓住细小雪白的足踝,粗野地扯开。猛兽不停的钻出钻入。小x给c开了,就把腿扯得更开,更用力进攻。 男人不住猛烈的抽c,在奢靡的享用年轻的身体,小x成了欲望的旋涡。幼嫩的身子很生硬,不懂得扭动肢体,主动迎合男人,反而令男人有种硬上弓的兴奋满足。男人有如骑马奔驰,芳青就是他胯下的野马,是一匹刚刚驯服了的新马。新马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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