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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又可以令每个男妓都燃起斗心,提高院里的业绩。 今天下午没有补课,其他同房的小倌都在偏厅里嬉戏或是什麽的。芳青也乐得清静,自个儿半躲在窝里,用春儿借来的纸笔墨,简陋的在写字绘画。 笔划寥寥的丹青,简单的线条,已勾出了笔下人像的神绪,活灵活现。画的尽是他家里的人,尤其是他那神采飞扬的兄长。 芳青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娇姐的闺房里,娇姐和旺哥正在讨论左右他一生的事。 娇姐轻倚在榻上,左手拿烟枪,右手捏了帐簿卷子,声线轻盈的道:「今个月死了两件赔本货,生意还算还得去。」虽然语气轻松,态度自有一种威严,继续问道:「各个黄石、绿石小倌的进度如何?」 威哥不敢怠慢,笑脸恭敬,道:「奴才这就汇报各个黄石、绿石小倌的调教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