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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不及。

    ——

    晚饭之后，大蛇丸用变身术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那是一个有几分古板的、外貌普通到丢在人群中谁都不会特别注意的中年男人。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养父，土井高志。”男人口中的声音有几分粗鲁，“我们之前住在冬木市，素不相识，偶然见到了由于失去父母饱受打击而失去记忆流浪的你，因为都是陨坑事件的幸运存活者，便出于好心收养了精神状态糟糕需要静养的你。”

    “记住了吗？”

    无色：……

    “……冬木市怎么了？”无色偏头问着罗曼电脑旁边的缩小版比水流，“陨坑事件是我想的那个吗？”

    男人的目光也转向了比水流，出口的声音却属于大蛇丸：“你什么都没告诉这孩子？”

    “因为修世睡着的样子让人不忍打扰。”比水流无辜的歪了歪脑袋，“现在说也不晚？”

    “你以为国家科学院院长的时间可以随便浪费吗？”换回原本研究员外表的大蛇丸不悦的质问。

    “你今天下午最喜欢的茶叶可以多分你二两。”比水流不为所动抛出条件。

    “半斤。”大蛇丸当机立断坐地还价。

    “那就四两。”比水流一锤定音，“还请多坐一会儿了，大蛇丸先生。”

    大蛇丸轻哼一声，相当乖巧的坐下了。

    无色：……

    “中也，你还在不高兴吗？”比水流没有立即说正事，反而先关心起了一直把嘴撅的老高的小朋友。

    “……哼。”

    “因为修世走了之后你就没有同龄人玩伴了吗？”

    “谁、谁和他是朋友啊！”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