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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来着。

    但扑进一个有些冰凉又有些热烈的胸膛时，脑子里之前准备好的话就全都不作数了。

    头顶上有白弦温热的呼吸，这让池渊觉得一切真实得不想在做梦。

    “那我站在恋人的角度问你，那个人是谁呢。”

    池渊整个人愣在他怀里有些喘不上气，像是被人紧紧揪住胸口，他紧张得抬起头看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你……你……你疯了？”

    白弦垂眼看着怀里的人，感受着他身上的味道跟着夜晚的风一起围绕在自己身边，这一刻他的内心无比平静又无比明亮。

    像是明明能看清前方的洪水猛兽高山荆棘，可他却未曾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胸膛里那颗热烈跳动不断叫嚣的心在这一刻抛弃了三十七年以来坚守的生命准则，顾不得白家的颜面，管不了白氏的股票，更没办法在意外界议论纷纷的声音，这一刻的白弦整个人整颗心只有一个想法。

    将他留在身边。

    白弦缓缓勾起唇角，低下头在池渊仰起嘴角印下浅薄却足够深刻的一吻。

    “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嘴唇上那微凉的温度和触感渐渐消失，眼前那个人的脸也清晰明朗起来，可池渊还是傻傻得瞪圆了眼看他，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看着池渊瞪大眼的模样白弦觉得有些好笑，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似乎自己若是不抓得紧点儿他就会逃走一样。

    白弦微微勾起唇角伸手拉住池渊的手。

    “怎么，这么受宠若惊，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池渊讷讷得砸吧砸吧嘴干咽了两下，还是不敢相信。

    “你……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