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3/4页)
的清倌,才不过小半年光景,风头直逼珠碧,珠碧当然忌惮他。 自古不论男女皆已肤白为美,可自从锦画成名后,荆都城竟几度风靡起了以黑为美的热潮,就连平素里最讨厌南馆的女人们也不例外,纷纷寻来乌叶根,捣出汁后涂于肌肤之上,以此来获得丈夫的欢心。 锦画闲时倚着花窗,望着街上拙劣地模仿他肤色的女人,嘲讽地笑着,这荆都城不会有人知道,这一身黑皮里,浸了他多少血泪。 那段让他一夜成名的龟兹舞,让锦画这个名字自此稳坐风月场榜眼。 可他风头再盛,终归还是个下贱的男妓而已。 男妓注定只能是权贵手中的玩物。 他的日子过的不算好,做清倌的日子更是一年都不到。 在欢场这样阴暗的地方,没有谁会心甘情愿地让别人踩在自己头上,何况是心高气傲,号称南馆第一的珠碧呢。 即使锦画屈居第二,可是清倌不与rou倌相提并论,锦画难免瞧不起他。 既然如此,珠碧如何容得下这根眼中钉rou中刺?这根刺扎在身上,恨极恶极,不除不快。 欢场如
官场,不进则退。而退,则意味着死亡。 锦画看来的每一个眼神都带着鄙夷与不屑,珠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