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历记_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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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阿原痛得涕泪横流,肚皮一鼓一鼓地直跳,虽然咬牙坚持,一步一挪,腿脚却实在沉重,终是一个趔趄,扑倒在树下。

    他背靠树干,撩起衣摆拭一拭这满面汗珠,便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阿原捧住肚皮一声呜咽,触手很热,这rou团儿沉甸甸一个,直往他手中顶来。于是按在腹上缓缓地打圈儿,又并住双腿,挺一挺腰身,将肚皮更往手里送去。

    这一阵抽痛过了,肚腹安稳一些,阿原也摘了几株灌木,取上面酸果儿,囫囵吞了。他这日扮戏,出了一早晨热汗,一点儿水米没进,正是饿得狠了。吃了几把果子,也还不足,索性又摘下花儿叶儿,也不顾粗糙,又嚼吃了,这才勉强管够。

    腹中垫了些吃食,也不那么疼痛,阿原才喟叹一声,扶着肚皮坐回树下。此时勉强神思回笼,便不那么张惶,他思来想去,也无其他办法,仍要去娘娘庙那儿参拜。只是披散下头发,再重新束起,将额前、颊侧多留出几缕,勉强遮掩一些面容。

    又挖出两个泥团,捏得尖尖圆圆。这时候肚皮却开始紧紧地作动,阿原一时间痛得撒开手去,又呃呃捂住肚腹滚动,只是离村近了,不敢呼号。他双目含泪,肚里头还是绞着疼,股间也发作起来,胯上又紧又痛,两腿禁不住开开合合,痛得蜷紧脚趾,又踢又蹬。他咬住自己一只胳膊,几乎饮下血去,粗壮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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