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历记_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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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脚趾,叫她身子一松,软倒在床。

    下身嫩rou且突突做跳,含着的手指已软软地退了出来,撩出几丝yin糜的水线,挂在喜儿贝rou与大腿之间。她这样躺了一会儿,腹下酥麻渐消,只是身上余热不减。

    “呼……呼……”

    身后人喘息缓慢却粗沉,已从喜儿肩头挪开,却仍听得分明。喜儿以为是他情动难忍,不禁一笑,就翻身转头,想帮他纾解。

    却不料阳物虽挺翘着撑起裙下一个大包,男子那肚皮却也变了位置。原先挺翘圆润的rou团儿却已变作个上扁下凸的水滴形状,这饱满的水珠儿正沉沉压在男子胯间,撑得他两腿张开很大,支在身前。

    喜儿大惊,急忙扯开他手臂,查看面色。云君见她发觉了,也不压抑喘息,就又急又促地抽起气来,却还是扭过脸去不肯她看。

    喜儿见拉扯不过,又急着去看他肚腹。才将下裙撩起,便见大腿紧紧地绷住了,自腿根上岔得更开,发狠似地一挺腰,股间便直直涌出大股胎水来。喜儿见状,急道:“怎么要生了也不告诉我!”说着急忙去桌边点起灯来,划出火柴点了五六根烛,将屋里照得通明,才又回转榻上。

    烛光摇曳间扒开男人股间一看,那胎下得极快,转眼臀中深色的菊花已叫它顶得鼓起,将四周皱缩的褶皱都拉平了,且撑得发紧发白。

    云君正沉沉地吐息,气音中隐约听得见颤抖,正是强忍产痛。“呼……呼……”他竭力将喘息拖延得绵长,只是腹中又涨又坠,肚里头rou球儿一个劲往下挺动,将他阳物顶得充血,也几乎在肠rou间硬生生拓出条血道来。

    男人不禁挺起肚皮,身子一顶一顶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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